2010年10月8日星期五
喜庆、惆怅、失落、迷惘的湛江之行
大学同班同学结婚,定在十月二日。一大早,往湛江赶,阿金驱车,我在副驾上发呆。
这条高速其实我很熟悉,个半小时的车程,一路上两边的景色不错,稻子成熟的季节,远处的村庄、塔楼,迂回蔓延的河滩,都在透露着悠然自得。应该是趟快乐的旅行吧。
湛江市容市貌比茂名要好,不过经常塞车,习惯了茂名的闲散生活,实在跟湛江搭不上调。
湛江其实跟茂名一路的货色,看城雕就知道了。前者是竖起来的三张风帆,俗称两面三刀,这也符合湛江人的性格,脑袋比较灵活,转得快,会做生意捞钱;后者是三个人举着一个盘子,上边四个球垒起来,俗称三个傻瓜四个蛋,按照普通话的说法:工人阶级顶个球,现在是官僚和资本家的时代了。给人的印象就是死板,求稳,看看茂名近几十年来原地踏步就知道了。
婚礼设在皇冠假日酒店,大学同学来了不少,加上男女主角正好十五个,差不多四分之一了。毕业已经五年了,基本没搞过聚会,见面的场合都是婚礼,这充满喜庆的场合,也在提醒着我们,又老了,早已不是当年的追风少年。就不见面,少不了打打招呼,问问近况,其实混得都一般般,这在我意料之内。基本都没啥大变化,跟以前一样,有话讲的照样聊得很欢,没话讲的照样很沉默。
这次的男女主角是我班惟一修成正果的一对,其他的都散了,想想觉得有点唏嘘。男主角毕业后跟着女主角跑到了上海,现在混得一般般,估计非常忙碌非常累吧,其实他条件不错,如果留在广东,找个本地的女孩子,可以过得很舒服,不过一物降一物,谁叫他碰到了冤家呢。
酒席上有一男一女以前是一对的,毕业后散了,男的已经结婚,女的至今单身,在酒席上相对而坐,目光躲闪,仿佛陌生人。
想起了张学友的《旧情绵绵》:
回头当天的一切像泡影,
原来天荒地老总会明,
这晚上,此刻的心情,
我在盼望仍然让你知梦里难眠;
为何痴心的感觉未冷冰,
然而始终没法可眷恋,
我 带着不该的表情,
与你对望犹然像已经没有事情。
……
哪壶不开提哪壶,晚上唱K的时候。就有人点了这首歌,当事人都在场,不知道他们听了有何感想。我记得毕业的时候我跟他们正好同路,一起搭车回的广州,然后他们一起回所在城市,我走我的。作为大学时代最后一次看到他们在一起的见证人,我感到很是郁闷。
另有一同学前段时间刚与一女同学分手,两人工作在不同的城市,性格上也有相冲的地方,两个人大学时代就在一起,八年了,最终还是黯然收场。当初我们一致不看好他们在一起,但是没想到他们能坚持八年,本以为一切顺理成章了,没想到又是这样的结局。
前边提到那相对无言的女同学与这位失恋先生的前女友是闺蜜,我不知道他是抱着怎样的心情来参加婚宴的,明知道会看到前女友的闺蜜,不可避免的勾起伤心事。总的来说婚宴的时候他有些过分积极了,莫非是掩盖心中的失落?他又跟这位女同学聊了很久,知情的人都默不作声。我们都不是刚出来社会的愣头青,越来越多的事情堵在彼此之间,让你皮里阳秋,或者相对无言。当晚他喝得林汀大醉,也许太伤心了。也是位用情深的好伙计。其实这样的结局于他而言不是坏事,他平时做事大气,只是碰到在意的事情就缩手缩脚,现在的结局也许能让他冲破桎梏,有番作为吧。
另有一男的也是刚与女友分手不久,当晚喝趴下,当年舍友曾提点他:你罩不住这女的。没想到真的如此。当晚我们几个喝高的先行打的回去,在车上他望着无尽的夜空自言自语,我们惟有毫无作用地劝解。
其他的就不说了,幸福都是一样的,痛苦各不相同。
莫非这一切都是命?我们走在不同的人生轨迹上,默默经历着一切,而这其中,总是失败多于成功,苦涩胜过甘润。彼此各走各路,一同走来,只能在这种偶然交汇的地方,分享着各自不同的故事,唏嘘、失落、迷惘,而彼此却无能为力,一点忙都帮不上。"你的疼痛的深切,我当然不能够理解。是啊,我就是我,我不能变成你,即使你在承受苦痛,我也只能默默地注视。"
一早醒来,太阳又升起来了,冷冷清清的街道,公交车偶尔经过,却不见停。与仍缩在被子里似睡似醒的同学道声告别,踏上了归家的路途。
一路上《旧情绵绵》、《未曾后悔》、《星》几首歌不停回放,景色如旧。
2010年9月15日星期三
2010年7月1日星期四
2010年6月30日星期三
《吾妻镜》名字由来
要了解镰仓幕府的历史,有是绝对绕不开的一本史书,这本书的名字非常怪,叫《吾妻镜》,莫非是老婆的镜子的意思?
吾妻镜,其中的镜,按照" 以铜为镜,可以正衣冠;以人为镜,可以知得失"说法,应该是"借鉴"、以史为鉴的意思。
"吾妻"是地名,古代泛指关东地区,当时是镰仓幕府起家的地方,也是实力依托所在。
这个词的来源可追溯到日本武尊,按照《古事记的记载》,日本武尊来到相模国,并搭船前往上总国。(上总国就是《里见八犬传》设定的发生地)当船行经半路时,突然刮起暴风,使得船只飘荡而无法前行。这时武尊之妻(只是次妃)弟橘媛说这是因为海神想打翻武尊搭乘的船才刮起的风雨(估计是须佐之男想得到那把神剑吧)她愿意为他牺牲。于是弟橘媛跳入海中,暴风立刻停止,船只才得以靠岸。
随后,日本武尊从上总国进入陆奥国,由海路进入虾夷境内。这时虾夷的领袖岛津神、国津神从海岸上眺望日本武尊的船只,被他的气势震慑到,于是抛弃武器前去拜见他,并问他是谁,日本武尊便说:"我是当今人神的儿子!"于是虾夷人全部投降,日本武尊则赦免他们的罪行。虾夷虽然臣服,但信浓、越国仍然作乱。日本武尊自甲斐北转历武藏、上野,向西来到碓日坂。在那里想起了为他牺牲的弟橘媛,就登上碓日坂的山头向东南方望之,三叹曰:"吾�者耶!"因此,该山以东各国曰吾��。
"吾�"就是吾妻的意思,日本武尊三叹:"吾�者耶!"的碓日坂,就是今天日本长野县和群马县之间的碓��,该地以东,就是关东地区了
(指狭义的关东,即东京、琦玉、神奈川、千叶、枥木、茨城、群马这几个县;广义的关东是指今天岐阜县西部的关之原以东,这地方以战国末期的关原大战而闻名)。
了解了日本武尊的典故,也就不难理解"吾妻镜"的含义了,就是"关东通鉴"的意思,也难怪到了德川幕府时代,《吾妻镜》被叫做《东鉴》。
2010年5月24日星期一
世博会归来感想
2010年4月5日星期一
2010年2月19日星期五
2010年1月25日星期一
2010年1月11日星期一
我曾有梦
还记得8、9岁的时候家人问我理想是啥,我说长大了我要做历史学家,他们听了直摇头。
小时候我爱静,更喜欢看书而不是出去调皮捣蛋,能自动自觉静下心下来看书。我的启蒙书籍基本都是些历史故事书籍、四大名著连环画之类的,看得多了,很早我就对历史非常有兴趣,。当时我家里也没帮我报啥兴趣班,爱干啥干啥,对于历史的兴趣,自然而然就形成了。那时候家里也是随便一问,之所以不支持,估计跟生活的艰难有关,那是"搞原子弹的比不上卖茶叶蛋"的年代,大人们羡慕的的,都是下海经商,升官发财一类的人,再不济也得回答想做个科学家、律师这类的标准答案吧。谁愿意自己的孩子以后去当搞什么历史,钻故纸堆的老学究啊?不过小孩子嘛,回答这种问题都是很随性的,对什么感兴趣就回答什么,只是那时候我恰好对历史感兴趣吧。
那时候的我分不清理想、兴趣、职业的区别,我这理想并不坚定,只是小孩子心性罢了。我本来就兴趣广泛,后来理想也好、兴趣也好,转移了,也不是意外的事情。
我在初中的时候,学科多了,见世面广了,感兴趣的也就不局限于历史,物理、化学、生物、地理这些都非常的感兴趣。高中分科目的时候,就得考虑前途问题了。那时候我已经记不起来当年的那个想当历史学家的理想了,高三的时候,绝大部分人会有理想吗?估计以前所向往的都扔掉了吧,唯一的理想,无非也是考个好的大学,出来好稳食罢了,这也是为啥大陆的大学生进入大学后都很迷惘,因为根本没有想过考上大学以后的事情。我中学时代那些旁门左道的科目,历史、地理、生物等都学得不错,分科的时候拿不定主意,最后还是选了报考门路最宽的物理。其实我高考即使再考多一门历史,应该还是问题不大,我没选。毕竟历史科目选择面太窄了,除非以后在高校混,做研究,否则基本是死路一条。读啥专业,关系到以后的工作好不好找,这辈子能否过得好,这些都是很现实的问题,单纯靠理想,能吃饱饭吗?
我高考考得不好,结果被扔到了文科的外贸专业。其实我理科生,学这个不难,只是不大感兴趣而已,进了大学,人如果没有目标,也就一个混字而已。我花在学习上的精力不多,但是我很高兴在大学的图书馆能找到一片天地,我又拾起了当年对历史的浓厚兴趣。大学规定每个月最多借五本书,那我就五本五本的借,或者直接在图书馆消磨时间。历史,这个小时候的理想虽然已经逐渐离我远去,不过值得高兴的是我对它的兴趣并没有减弱,我中学时代看书基本是看,想得不多。大学时代看书却能多少看出哪个地方好哪个地方不好,也能够举一反三,有自己的一套观点,不再人云亦云,也经常跟喜欢历史时政的同学彻夜长谈相关问题。
当时正是网络兴起的时代,当时学校的bbs历史版非常热闹,我经常在里边灌水,也是里边的风云人物。当时有个混迹历史版师兄是读商务英语的,他对历史很感兴趣,毕业论文也是全英文的关于某些历史词汇起源的讨论。后来他考研,到了别校的历史系,当了大学教师,走了我小时候曾想过的那条路。当时他曾梭摆我去考研,我说我并不想走这条路。虽然我看了很多历史书,也有兴趣,可是我却不想走这条路了。我觉得搞研究,混故纸堆相当的没意思,那叫回避现实;当时的家庭条件也不允许我走这条路,我早就抱定主意,毕业后找份工作挣钱要紧。
毕业后我也没到哪里去,回老家找了份跑腿的工作,每天的无非是跑跑码头,跟来往停靠的商船打交道,日子虽然无聊,不过却能在一个地方遇见世界各地的人,也算长了见识。有时候碰到韩国人,可以跟他们炒炒历史遗留问题;碰到印度人,谈谈甘地、尼赫鲁和中印战争;碰到希腊人,那就聊聊希腊神话吧。庸庸碌碌地混日子,泯然众人矣。
我对历史的兴趣很深,一直到现在,我书柜里历史书也占一大半,经常读。古人云:"以史为鉴,可以知得失、定兴衰。"读的历史多了,很多东西都能看得开,也想得明白,人也会比较理性。按照我以往的性格,总得是个愤青吧,可惜不是,也是读历史多了,看问题会稍为看得深一点而已。我工作之余,还是会看历史方面的书籍,只是不再那么宽泛而漫无目的,相反会看些更为深入、更为细分一点的历史专著吧。
我的整个青少年时期,很多的知识是通过读史学来的,我并没有成为历史学家,我的理想并没有成为现实。
我父母当年虽然对我的所谓理想直摇头,不过他们并没有设定啥条条框框要我如何如何,只是偶尔在我感到迷惘的时候,稍为提点一下,指指路吧。
我并不对今时今日的自己感到失望,没有太大的遗憾,我只是走进了社会,混迹于三教九流之中,偶尔喝多两杯了,再和酒席上的应酬客们谈谈那咸丰年间的事情罢了。
小时候我爱静,更喜欢看书而不是出去调皮捣蛋,能自动自觉静下心下来看书。我的启蒙书籍基本都是些历史故事书籍、四大名著连环画之类的,看得多了,很早我就对历史非常有兴趣,。当时我家里也没帮我报啥兴趣班,爱干啥干啥,对于历史的兴趣,自然而然就形成了。那时候家里也是随便一问,之所以不支持,估计跟生活的艰难有关,那是"搞原子弹的比不上卖茶叶蛋"的年代,大人们羡慕的的,都是下海经商,升官发财一类的人,再不济也得回答想做个科学家、律师这类的标准答案吧。谁愿意自己的孩子以后去当搞什么历史,钻故纸堆的老学究啊?不过小孩子嘛,回答这种问题都是很随性的,对什么感兴趣就回答什么,只是那时候我恰好对历史感兴趣吧。
那时候的我分不清理想、兴趣、职业的区别,我这理想并不坚定,只是小孩子心性罢了。我本来就兴趣广泛,后来理想也好、兴趣也好,转移了,也不是意外的事情。
我在初中的时候,学科多了,见世面广了,感兴趣的也就不局限于历史,物理、化学、生物、地理这些都非常的感兴趣。高中分科目的时候,就得考虑前途问题了。那时候我已经记不起来当年的那个想当历史学家的理想了,高三的时候,绝大部分人会有理想吗?估计以前所向往的都扔掉了吧,唯一的理想,无非也是考个好的大学,出来好稳食罢了,这也是为啥大陆的大学生进入大学后都很迷惘,因为根本没有想过考上大学以后的事情。我中学时代那些旁门左道的科目,历史、地理、生物等都学得不错,分科的时候拿不定主意,最后还是选了报考门路最宽的物理。其实我高考即使再考多一门历史,应该还是问题不大,我没选。毕竟历史科目选择面太窄了,除非以后在高校混,做研究,否则基本是死路一条。读啥专业,关系到以后的工作好不好找,这辈子能否过得好,这些都是很现实的问题,单纯靠理想,能吃饱饭吗?
我高考考得不好,结果被扔到了文科的外贸专业。其实我理科生,学这个不难,只是不大感兴趣而已,进了大学,人如果没有目标,也就一个混字而已。我花在学习上的精力不多,但是我很高兴在大学的图书馆能找到一片天地,我又拾起了当年对历史的浓厚兴趣。大学规定每个月最多借五本书,那我就五本五本的借,或者直接在图书馆消磨时间。历史,这个小时候的理想虽然已经逐渐离我远去,不过值得高兴的是我对它的兴趣并没有减弱,我中学时代看书基本是看,想得不多。大学时代看书却能多少看出哪个地方好哪个地方不好,也能够举一反三,有自己的一套观点,不再人云亦云,也经常跟喜欢历史时政的同学彻夜长谈相关问题。
当时正是网络兴起的时代,当时学校的bbs历史版非常热闹,我经常在里边灌水,也是里边的风云人物。当时有个混迹历史版师兄是读商务英语的,他对历史很感兴趣,毕业论文也是全英文的关于某些历史词汇起源的讨论。后来他考研,到了别校的历史系,当了大学教师,走了我小时候曾想过的那条路。当时他曾梭摆我去考研,我说我并不想走这条路。虽然我看了很多历史书,也有兴趣,可是我却不想走这条路了。我觉得搞研究,混故纸堆相当的没意思,那叫回避现实;当时的家庭条件也不允许我走这条路,我早就抱定主意,毕业后找份工作挣钱要紧。
毕业后我也没到哪里去,回老家找了份跑腿的工作,每天的无非是跑跑码头,跟来往停靠的商船打交道,日子虽然无聊,不过却能在一个地方遇见世界各地的人,也算长了见识。有时候碰到韩国人,可以跟他们炒炒历史遗留问题;碰到印度人,谈谈甘地、尼赫鲁和中印战争;碰到希腊人,那就聊聊希腊神话吧。庸庸碌碌地混日子,泯然众人矣。
我对历史的兴趣很深,一直到现在,我书柜里历史书也占一大半,经常读。古人云:"以史为鉴,可以知得失、定兴衰。"读的历史多了,很多东西都能看得开,也想得明白,人也会比较理性。按照我以往的性格,总得是个愤青吧,可惜不是,也是读历史多了,看问题会稍为看得深一点而已。我工作之余,还是会看历史方面的书籍,只是不再那么宽泛而漫无目的,相反会看些更为深入、更为细分一点的历史专著吧。
我的整个青少年时期,很多的知识是通过读史学来的,我并没有成为历史学家,我的理想并没有成为现实。
我父母当年虽然对我的所谓理想直摇头,不过他们并没有设定啥条条框框要我如何如何,只是偶尔在我感到迷惘的时候,稍为提点一下,指指路吧。
我并不对今时今日的自己感到失望,没有太大的遗憾,我只是走进了社会,混迹于三教九流之中,偶尔喝多两杯了,再和酒席上的应酬客们谈谈那咸丰年间的事情罢了。
2010年1月3日星期日
2010年开年感想
想写写开年感想,本来应该是昨天写的,刚才喝了点小酒,有点感觉了。
过去的一年办了些事情,有的成功,有的失败,总的来说是没有白过。虽然工作依旧的一潭死水,但是还好生活上挺会享受,玩得很爽!
虽然待遇还不错,但是目前的工作实在不喜欢,不适合我这种性格,我更喜静,更喜欢固定时间的工作,喜欢工作和生活分开,非常讨厌觥筹交错的应酬。有时间的话,估计我更喜欢一个人静静地上网或者看书吧。估计2010年会是求变的一年,有些想法,已经酝酿很久,不管前路有多崎岖,还是希望能闯一闯,现在这种投闲置散的生活,实在不是吾之所求。有些东西,总是不能共存的,所谓鱼和熊掌不可兼得也。
碰到过一些人,可惜没有碰到对的人,一个人无忧无虑,只是有些寂寞罢了。有些东西,也许太过执着于过去,能放手就放手吧,不能放手就大哭一场,听听《明年今日》,然后放手吧。
不能再像以前一样任性了,有时候得学会忍耐。很多事情,真的是谋定而后行最好。 觉得这一年我的忍耐力好了点,不会随便地发飙了。对于公司的很多人与事,能够以更加平和的心态对待。
兴趣上的东西,得把范围收窄了,人的精力是有限的,总得有所舍弃。抓大放小,就是这个理。
最后说一句:新年快乐!心想事成!
过去的一年办了些事情,有的成功,有的失败,总的来说是没有白过。虽然工作依旧的一潭死水,但是还好生活上挺会享受,玩得很爽!
虽然待遇还不错,但是目前的工作实在不喜欢,不适合我这种性格,我更喜静,更喜欢固定时间的工作,喜欢工作和生活分开,非常讨厌觥筹交错的应酬。有时间的话,估计我更喜欢一个人静静地上网或者看书吧。估计2010年会是求变的一年,有些想法,已经酝酿很久,不管前路有多崎岖,还是希望能闯一闯,现在这种投闲置散的生活,实在不是吾之所求。有些东西,总是不能共存的,所谓鱼和熊掌不可兼得也。
碰到过一些人,可惜没有碰到对的人,一个人无忧无虑,只是有些寂寞罢了。有些东西,也许太过执着于过去,能放手就放手吧,不能放手就大哭一场,听听《明年今日》,然后放手吧。
不能再像以前一样任性了,有时候得学会忍耐。很多事情,真的是谋定而后行最好。 觉得这一年我的忍耐力好了点,不会随便地发飙了。对于公司的很多人与事,能够以更加平和的心态对待。
兴趣上的东西,得把范围收窄了,人的精力是有限的,总得有所舍弃。抓大放小,就是这个理。
最后说一句:新年快乐!心想事成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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